“除了人事儿，啥都干？！”
“那头儿……”
有人反映过来：“这个林凡，死了嘛？”
“没有……”所长一阵摇头：“至少在档案上没有，名下的手机卡、支付软件等，也一直都在使用。”
说到这里。
所长也有些纠结了。
所以这到底是咋回事吗？
我们面对的，到底是人还是个其他什么‘生物’？比如说是鬼什么的？
可问题在于，没办法确定！
“这……”
警察们面面相觑，在这一刻，全都感觉到棘手。
虽然大致确定了身份，但却并不一定说那个‘鬼’就是林凡，现在最多也就只能证明林凡到了武夷山。
以这个为证据？显然是不够的。
就算是够了，那又如何？
如果真是变成鬼了，自己该如何去应付？
这都是客观存在的大问题！
“所长，我有个想法……”
这时，有人深吸一口气，提出办法。
“快说！”
所长此刻也是焦头烂额，巴不得有人能替他排忧解难，当然是第一时间表示支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