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题？！
“挺好的，有事儿？”
林凡的回应，让七副部长松了口气。
视频那边，部长也是笑出声来：“对了对了，这次对了，不是第二人格，听语气就知道！”
他们也算是‘弄明白’了。
第二人格？
说话都冷的很，一听就有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！而且也很不好说话。
所以他们都不想跟‘第二人格’打交道。
但是谁也不知道林凡到底啥时候是第二人格，那咋办呢？
于是乎，他们商量出来一个法子。
那便是主动询问！
咱先也不说咱联系你、询问你的目的是啥，总之，先确定是哪个人格再说！
不是第二人格？那赶紧说问题，然后咱尽可能与第一人格合作，把该做的不该做的全部都做了。
等第二人格占据主导的时候……
哼哼哼~！
事情已经办完了，咱也不用跟第二人格打交道了不是？
这不就完美解决了嘛？
比如现在~！
……
七副部长立刻道：“心情好就好，你之前不是说要……做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