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不是得赔的倾家荡产？”
“没有，那老者就是我的爷爷。”
噗呲！
成凌美没有忍住，笑了出来，急忙摆手，说对不起。
“打那以后，你肯定给很多人看过脚，才会有如今精湛的医术？”
“爷爷是我的第一位病人，后面……嗯……除了你之外，还是……你，对。”
成凌美那双漂亮的眼睛瞪得要多大有多大，后脊梁骨有冷风灌入，仿佛去地狱走了一趟那么惊恐。
“姓唐的，你是在开玩笑对吗？不是说给人等等看过吗？等一下，人等等什么意思？”
“也就是说，除了你和我爷爷外，还给狗啊、猫啊、鸟之类的看过病。你不用担心，这些动物经过我医治，现在已经……转世投胎。”
“你……怎么不去死？”
成凌美气呼呼的好像头顶在喷火，头也不回离去……
一个小时后，二人一前一后回到小区，成凌美再也没有搭理人，唐枭道歉不顶用，女人小心眼起来，谁也拦不住。
回到家门口，成凌美冷冷的站在那里，是在等自己吗？唐枭心想。
成凌美只想讲一个小故事，她曾经丢过一把钥匙，当时怎么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