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自己的心疼,却藏不住,眼底的悲伤。
我双手握住母亲的手,乖巧地撒娇:“你看,小桑不是还在这的吗?放心吧。到是娘,为我晕倒定是花费了不少心。娘肯定到现在还没睡过,所以赶紧去休息,我没事的。”我连忙坐起要去扶她。
“可是桑儿,你的身子还需……”她显然有些踌躇,我再次微笑,“娘就赶紧去吧。”
她犹疑了许久,终是点点头,再三嘱咐我多休息后离去。
她身影消失前,在心底,终是长长的舒了口气。微一咳嗽,手心里嫣然开出一朵血花。纵然知道这些场景已经离我远去,可如今再次重新回到故去,我想我仍旧留有不少遗憾。
来,总比不来好,至少我与母亲的时间又多了些许。
这样一想,心情也不由得明朗了很多。赶紧拿出手绢将手中的血迹抹去,然后披了一身衣裳后,走出了房间。
外面是漫天飞雪,顷刻便将整座白府浅浅覆盖,放眼望去皆是白色。一夜飞雪,宛如千树梨花盛开,院子里的几棵腊梅迎寒绽放,映在园子里的积雪上,即便是深夜,依旧照的整个园子亮亮堂堂。
这一年,我刚十四岁。
父亲与母亲少时同村,青梅竹马,待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