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时候,都能在眉宇间攒出几分暖意。于是,她冲他笑了笑,她晓得自己生来就是美的,笑得时候一定也是很好看的。
果然,秦子墨点点头:“好。”
这么多年,无论雪颜走到哪处,无论遇上怎样困难,都会想起他云淡风轻的那一句。比过任何刀山,胜过任何险阻。
雪颜顾自沉浸在曾经的回忆里,突然,床榻上响起一阵呢喃声:“春娘,春娘……”
她连忙收起回忆,抓住秦子墨的手,轻声道:“公子,公子,你怎么了?”
她不知为何秦子墨会一直呢喃这个名字,想起方才他故友看见自己口误时亦是唤得春娘,莫非?
她的内心上下忐忑,来自女人的直觉她突然断定他的过去定与这春娘有关。没由来地内心一阵疼痛,可还未等她如何自怜自叹,床榻上的人却已经睁开了眼睛,深陷的眼窝里是别样的深情与思念。
秦子墨一把将她揽在怀里,仿佛是早已历经千年未曾相见,从他臂膀传来的力度似要将她融进血肉。他极尽疯狂地呢喃:“春娘,是你吗?是你回来了吗?”
雪颜面上热得厉害,虽然此刻很贪恋他怀中的温暖,奈何理智却清晰地告诉她,自己并非是春娘。她想要挣脱出怀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