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距离。
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苏府,为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,我戴上面纱后直奔客栈跑去。
想到这几天因为上官瑶的事情一直没有和降雪他们联系,走到客栈门前时疾步去西南角买了两串冰糖葫芦,虽然并非稀奇,但对地府的黑白无常来说可是稀罕物什。
可是到房间时发现他们的随身物品已经不见,唯有店小二在打扫屋子。
我不禁问道:“住在这里的客人呢?一男一女?”
“哦,他们已经退房了。”店小二头也没抬。
我点点头,“能给我那一只装着水的碗吗?”
小二狐疑地抬起头,但仍旧点点头:”好的,我拿给你。“
待他拿来碗后,我将房门关上,用针刺破手指,挤出血来滴入碗中。引魂人之间都有鲜血感应,若是将血滴在碗中会出现其他几人的位置方向,可我等了好一会儿都不见反应,怎么会这样呢?
我又重复了好几次,可依旧是如此。我莫名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,难道他们两个出事了?
于是,我就赶紧回了地府。
回到地府,才看见奈何桥上一片混乱,孟婆在桥端忙得满头大汗,桥上各种鬼魂争相打架,几个鬼兵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