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对于雨落来说,就是雨落最亲的人。”
子良看了她一眼,轻轻叹了口气,“唉,你这丫头,虽说七年来我不曾问过你的私事,可我也能看得出来。你这丫头,性子倔强的很,早晚得吃苦头啊!”
听到师父为自己担忧,她的心又是莫名一暖,“师父,下山后我一定会保护好自己的。师父您不必担心。”
子良嘴角一扬,笑道:“说起若是有其他人能欺负得了你,恐怕这天下倒也没有几个人。只是,为师担心的是你唉,不说了,今日为师想送你一件礼物。”
苏雨落眼睛一亮,“师父,您”
子良点了点头,右手一扬,一阵银光一闪,剑已经飞到了他的手中。
“这把不杀已经跟了我二十七个年头,想到它就要与我分开,还真是有些舍不得啊”子良轻轻抚摸着手中的剑,眼光中流露出浓浓的不舍之情。
“师父,您这是要将不杀送给我?”她微微一愣。
那可是师父最钟爱的宝贝,平日里他从来不允许任何人去碰它,就连她也只是刚来的那一日摸过那把残剑。如今,师父要将它送给她,那不是
“师父,徒儿不想要。”
“呵呵你是嫌弃它只是一把残剑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