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节课，云千澈的心情看着似乎不大好。
虽然平日里他也是不苟言笑，但周身的气势却不像今日这般冷。也因得这样，整整一个上午，在他授课期间，没有谁敢多说一句话，就怕惊扰了云千澈。
直至下课，众人才松了口气，匆忙散去。
凤楚歌也正要离开，竟是再一次被云千澈叫唤住。
“凤楚歌，我有话跟你说。”
凤楚歌的脚步一顿，转过头去，见云千澈神色不好，原想着拒绝，还是应了下来。
身后的三人理所当然地也跟着停留了下来，怎料云千澈出声，“你一个人就行。”
凤楚歌唇角轻勾了勾，“好。”
转头对身后的人吩咐着，“你们先回院子去吧，我一会儿就回来。”
等她们走后，凤楚歌径自坐到一边的椅子上，“师兄找我又有什么事儿？”
“凤楚歌，我上次跟你说的，你可还记得？”云千澈薄唇紧抿，想将昨日看到的事情告知于她。但是这些日子的相处下来，他也看得一清二楚，凤楚歌对身边的几个侍女，尤其是紫兰，尤为信赖。若是他就那样告知了实情，相不相信是一回事，就算是相信了，只怕也会伤了心。
他比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