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能躲了。
自此之后,苏母每天的日常就是擦缝纫机,擦的锃亮,还不让人碰,好几次苏毓都看到她还是用手缝补衣服,缝纫机就是一个好看的摆设一样。
苏茹的婚礼很快就到来了,为了避免没有必要的麻烦,苏毓没参加,不过苏英回来倒是跟她说了不少当时的事情。
“都笑死我了,我看二嫂家这次是面子里子都丢干净了。”
“到底咋了?”
不能怪苏毓八卦,苏茹的笑话,听一回,就少一回。
“季良平父母倒是没来,来了一个他的青梅竹马,当场就和苏茹对峙呗,季良平怎么安抚他的青梅竹马咱们不知道,反正脸色不怎么好看。
苏茹肯定不能同意啊,毕竟是她结婚的日子,别一个‘情’妹妹给搅和了,还让这么多人看了笑话,说啥都要让季良平给她个说法,二嫂还在一旁帮着起哄,这还能有好?”
苏毓听到苏英这么简单的描述,脑子里面已经脑补出了当时的画面。
“那季良平咋说的?”
“还能咋说,安抚为主呗,让苏茹别闹了,后面会跟她解释的,这个青梅竹马的小妹妹也不是个省油的灯,还说季良平在下乡之前已经跟她办酒席了,这几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