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啦，好啦，没事啦。”季书眠挤出个笑容，不敢有太大的弧度，不然扯得她头痛。
她的额头还有伤疤，这伤疤化为一道利刃直戳进何嘉昱的心底。
他抱住她的手，整个人把头埋进去。
无声地啜泣。
季书眠感觉有湿漉漉的眼泪滑进自己的手心。
“你靠我近一点好吗？”季书眠轻声道。
何嘉昱还是低着头，往她那里靠近了一点，季书眠抽出自己的手，摸着他的头。
“没事了，没事了。”她不断地安慰着何嘉昱，给他十足的安全感，“我在这里，不是么？乖啦。”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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