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惧?便壮着胆子反问道:
“敢问阁下,小女可是做了伤天害理之事?”
“未曾。”
“小女可是害了人性命?”
“未曾。”
“那么就是小女做了违背律法之事了?”
“也未曾。”
“那敢问阁下,你又有何理由取我性命?”
一连问了三个问题之后,秦若拙的语调也提高了一些,她自是行的端,坐的正,一如她父亲曾经教导过的,做人需要上无愧天地,下不违律法,再忠于自己的心行事即可。所以,她又何必惧怕眼前这个看似威武,却连一个有自主思想的健全的人都算不上的男子呢?
“何必诡辩?天地不仁,视万物为刍狗,你取刍狗的性命,会解释吗?”看似还是和方才一样无情,但从字里行间还是能听出他的动摇。他从来只是视凡人如蝼蚁,而每次他动手前所见的不过都是张皇失措的景象,倒也加强了他心中的认识,但今日偶尔见了一个不惧他的,他似乎也说不出充分的理由来解释,却是第一次开始对门派交给他的这个任务有了不解。
“诡辩?”秦若拙轻咳了两声,方才的激昂到底还是让她感觉胸口发闷,眼前发黑,但现在还不是倒下的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