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,结果除了钱财耗尽,病情却越来越严重,所以他们此时都已经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,不再对任何虚无飘渺的希望抱任何幻想。
林圣杰甚至都能从这微妙的细节当中,推测出他们从患病之初的病急乱投病,最后来的心如死灰的经历,对他们更动了恻隐之心。
“你爷爷是医生?敢问尊姓大名?在哪里高就?如果能治好我们恩师孙子的病,无论提什么要求,我们六人都会义不容辞地答应。”六人当中,那个鼻子特别大的男子说道。
另外五人也纷纷点头,表示支持大鼻子男说的,愿为恩师的孙子出钱出力。
“抱歉,我爷爷早已过世。不过,我能治。”林圣杰淡定地道。
六个人愣了片刻,然后都情不自由地发出轻蔑的笑声,就连一旁立着的漂亮服务员也忍不住急忙用手俺口,以防笑出声来。
“小伙子,今年多大了?你有执业医师资格证吗?”大鼻子男强忍着笑意,像逗小孩儿似地打趣道。
“我知道,无论我说什么,你们都不会相信的,甚至都不会给我一个开方让这位大哥喝上几天试一试的机会。这样的结果我早有心理准备,不过呢!我觉得,如果我就这么轻易放弃,良心上还是很难原谅自己,所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