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半点动静都没有的手机的手紧了紧。
维修人员到了会议室,看着被扎成刺猬倒在地上的会议桌,陷入深深的沉思,“……”
这像是没有事情的样子吗?这什么仇什么怨,桌子是无辜的啊…桌子啊,你死得好惨……
处长和蔼地点点头,怕花思慕还因为这件事伤心,忙安慰,“别难过啊,事情过去了就让它过去,别和自己过不去。”
花思慕点点头。
去地下车库的路上走着走着眼睛一酸,鬼妖娘娘自个儿委屈上了,“不就是吵架,多大点事情,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嘛,至于这么生气不理我吗?我都主动打电话了……呜唔……”
女人吵架后的思路总是曲折迂回,此起彼伏,没有头绪。
鬼妖娘娘蹲在没人的角落抹了两把伤心泪。
而此时韩漠在乾寒宫顶楼尽头的包厢内喝得烂醉,地上是横七竖八的空酒瓶,空中浓重的酒味烟味混杂在一起让人作呕。
韩漠苍白着脸横躺在沙发中,一只手臂垂下,冷白的皮肤,苍白的手指,几近透明的指甲,眼中的璀璨被紧闭的眼皮遮挡住,若没有看到胸膛浅浅起伏,几乎要以为躺着的是一具尸体。
不远处掉落在地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