乐乐这张小脸惨白的哟!”德叔把荆极乐扶到担架上躺着,裹上厚厚的毯子,只露出一张小脸。
一切都安置好了,才注意到一旁的何楚萧。
德叔垮着的脸恢复了平时不苟言笑的样子,语气里带着几分恭敬“何少爷,小姐太虚弱了,我们先行告退。”
“虚弱?她刚刚杀我时可一点也不虚弱。”何楚萧目露凶光。
额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起来了,疼痛不断地刺激他的神经,不断地提醒他今天是多么的屈辱。
提到极乐,德叔立马不淡定了,痛心疾首地说:“少爷怎么能这么说,我们家乐乐前不久刚落水,鬼门关前走了一遭,身子都还没好透,再说了乐乐是多么善良的一位小姑娘啊,你一定是弄错了,可不能让我们家乐乐平白无故遭受这么大的委屈!”
“咳咳,德叔,我没事,公道自在人心。”荆极乐颤巍巍地伸出手来拉了拉德叔的衣角。
德叔心疼得脸都皱在了一块。
“你他妈再给我说一句!”何楚萧看着她‘虚弱’的样子,好不容易平息下去的怒火腾地冒了出来。
荆极乐的手一颤,收了回去, 把脸埋在毛毯里,咳得惊天动地。
咳得相当有水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