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,黑色的绸缎慢动作似的,贴着他的脸滑下。
关键时刻。
天上的云散开,明晃晃的太阳露了出来,强烈的阳光刺得小小花看不清。
一只带着凉意的手轻轻覆上小小花的眼睛。
待她重新睁开,小哥哥重新绑好了绸缎。
“哥哥为什么要绑着眼睛啊?”小小花睁着一双杏眼,乖巧可爱。
“这个啊。”小哥哥状似并不在意,随口说,“眼睛受了伤,见不了光。”
怕她又觉着自己可怜,情感泛滥又哭,小哥哥凶巴巴地威胁道,“小屁孩,再哭打你哦。”
小小花这次没有哭,手握住小哥哥搁在膝盖上的手。
小哥哥的手是她手的两倍大,但这并不妨碍她把自己手上的温度传递过去,软乎乎的手紧握着冰凉骨感的手。
小小花用小奶音,郑重其事地说,“小哥哥,我不哭你也不要哭。”
“我会好好学习医术,治好你的眼睛。”
“日月可鉴,天地为证。”
小哥哥半晌没说出来话。
风带着躁意,吹得人心痒痒。
小小花懵懂地,照着大人安慰小孩的手法,笨拙地摸了摸小哥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