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从哪儿得知了我做的那些事情,但是她是知道的,我的把柄便抓在了她的手中。这个时候宣扬出去,她不会狗急跳墙吧?”
朱婆子愣了愣随即道:“太太的担忧不无道理,可是不管什么时候她总是会拿您的短处说话。那样,您岂不是要被她们给欺压一辈子了?”
钱氏也恨恨的咬牙道:“我还能将她们的记忆都抹去了不成?”
朱婆子见钱氏有动了气忙道:“既然总是受她们拖扯,不若咱们便搏一搏?太太,难道您不想这个苏家还是以您为尊吗?”
“大房的人回来之后,您看见她们总要低下头。还有咱们的大姑娘!如今谁都知道不称呼大姑娘为嫡出大小姐了,都知道大房的才是嫡出大小姐。这不是生生的让我们姑娘受了委屈吗?这几日大房的几个还未曾去学堂,这去了学堂可不止有咱们家的姑娘,还有其他官家小姐。谁知道姑娘会不会吃她们的亏呢?”
朱婆子的话说到了赵氏的心坎里,她最是心疼的女儿怎么能够送上门去给绘彤欺负呢?
她抓紧了帕子,咬牙道:“你去吧,只是事情做得隐秘一些。”
朱婆子给她上了一盏茶才领命而去,钱氏一个人坐在屋中她恶狠狠的道:“赵氏,你且看看你最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