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很久没这么早出过门了来着？”
林毅与包租婆并肩而行，不时有人对他们打这招呼，虽然颇为嘈杂，但却并不反感与陌生。
毕竟从小便在城中村生活，早已习惯这种环境，最多也就是最近偷懒，未曾早早出门而已。
“包租公，窝窝头来俩？自家做的，保证健康。”
这时，一卖窝窝头的妇女轻笑着开口，说话同时，已经开始打包窝窝头。
“哦？”
林毅眼珠子一转。
“你这窝窝头，怎么卖？”
“嗨，不值几个钱，哪儿能跟包租公你们提钱？拿着吃就是。”
“胡说，我们包租夫妇，还能拿你们的东西不给钱？”
林毅笑着接过窝窝头，追问道：“而且这不是给不给钱的事儿，就是想知道，你这窝窝头怎么卖。”
“这……”妇女无奈笑了笑。
她不算漂亮，毕竟已经四十多岁，岁月在她脸上留下了明显的痕迹，皮肤也有些黝黑，好在精神头挺好。
在林毅的追问下，只能道：“这窝窝头，一块钱四个。”
林毅：“嘿嘿？”
嘿嘿二字，从林毅嘴里说出来，却是仿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