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钢琴上，对人情世故什么的还真不了解。
她只是遵从内心道：“我是真的这么认为！”
“请您收我为徒，可以么？”
“那不成。”
林毅还是摇头：“钢琴，我真教不了你什么。”
他还是很有逼数的。
自己的琴技什么鬼样子，自己难道还不知道么？教人？完全是误人子弟还差不多。
从脑子里copy几首曲子出来倒是没啥问题……但也没老师是这么当的啊。
“我知道今天太唐突了。”
霍思涵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：“师父，改日，我会登门拜访，请您一定考虑一下收我为徒。”
林毅：“……”
什么跟什么啊这？
“我们还有事，就先走了。”
林毅忍不住带着人，挤出人群后，落荒而逃。
我就是来拍个视频，证明自己没吹比，顺便打击一下霍怀特而已，怎么就有人非要当我徒弟呢？
……
“《致爱丽丝》，所以，那个女人是谁？”
车上，薛瑶的目中，流露出凶险杀气。
“咳咳咳，原名不是教《致爱人》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