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。
半天时间，当然看不出什么效果，毕竟统计最少都是一天一次，而且仅仅一天的数据也说明不了任何问题。
但，这个风头，对三家药企来说，却是晴天霹雳！
……
长物制药……
老总办公室里。
噼里啪啦……
一阵阵叮叮当当，噼里啪啦的声音传出，且伴随着人老总的怒吼与谩骂……
员工们路过时，无不谨慎的很。
但从偶尔传出的字眼中，他们听到，老总所咒骂的，句句都离不开林毅二字……
……
久春制药，情景十分类似。
虽然董事长没砸东西，但……骂娘的话语，却是一点儿都不少，甚至更加难听。
“他妈的！”
“这林毅脑子是进水了么？”
“有钱不赚，他要做什么啊他？”
“拍几部破电影，还真把自己当救世主了？这么能耐，他特娘的怎么不上天啊？！”
“以身作则？身先士卒？是，他可以管自己的心语制药，管住自己的心语医药研究室，但他不想赚钱，就特么不允许别人赚钱了？他姥姥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