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的二十四五岁左右的女孩从被告辩护席上站起来,平头短发,打啫喱水,一看就是一名巾帼战士。
女生双手放在桌子上道:“大家应该也听明白了吧?真田女士是不希望孩子输在第一起跑线上,努力的赚钱,很幸苦。但是却忽略了重点,孩子才是重点,为什么有那么多人认为给孩子物资生活比给孩子精神生活更重要呢?为什么不选择打一份工,留下时间去陪伴孩子呢?说难听点,这就是典型的投资家长。自己不会飞,下个蛋希望孩子能飞,还要带着自己一起飞。我见过一次车祸,一位十八岁的妙龄姑娘惨遭不幸,母亲非常伤心,旁观者无不落泪。没想到母亲嚎啕的内容是:我幸苦了十八年把你拉扯大,我还没有享福你就死了。没错,真田女士也是这种类型……”
高山杏:“反对对方律师对我委托人的人格进行定义。”
“反对有效。”
女生微笑一下,继续道:“我不知道对方律师是什么逻辑,请大家给予同情心,你站在法庭上让大家给同情心?法庭是讲究法律的地方,裁决谁对谁错的地方。同情心,我们也有,我的委托人愿意支付三十万的赔偿金,请注意,法庭裁定我的委托人没有责任情况下,我的委托人愿意主动担负不存在的罪责拿出这笔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