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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隐问:“曹云,你真的有把握徐父杀人吗?”
曹云摇头:“没有把握。”
云隐再问:“你是不是有被徐父二进宫的经历所影响?”
曹云点头。
云隐道:“一边可能冤死,一边可能是放过真正的凶手。你选择宁可徐父冤死,也不愿意放过可能真正的凶手。”
曹云再次点头:“我从来没说我很完美,我知道自己没有资格做这种案子的律师。只要不接本案,无论徐父是冤死,还是凶手,和我没有关系。”
“很自我。”
“是,很自我。”
云隐问:“假设你接了官司,并且竭尽全力,你认为自己有翻案的机会吗?”
曹云回答:“有。”
云隐一笑:“我就当你吹牛,我知道问你你也不会说。你既然不接案,为什么还让寒子接近包租婆?”
曹云道:“寒子属于单案买卖,我就这么终止调查,她也不好意思收钱。”
……
曹云不接案,让原本看见希望的徐娜的心情跌落谷底。一个下午她一个人在寝室发呆,翻看自己五岁到七岁时候和父亲拍摄的几本相册。加拿大的雪景,澳洲的海滩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