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尼:“这确实不符合常理。”
曹云道:“其次,我再和你吹下薛茗的气质,薛茗的气质和情绪没有被污染过。”
桑尼:“不解。”
曹云:“比如说你被父母打一顿,有可能落下阴霾。你被同学或者老师责骂欺负,有可能会落下阴霾。新手警员第一次杀人,有可能会造成心理疾病。第一次目睹尸体,会造成视觉冲击。薛茗没有接触此类的情绪,也没有亲身经历过此类的事。如同有人偷了钱包……”
桑尼阴沉脸:“不要提钱包,换了例子。”
有病啊?不对,这就是污染,被钱包污染了情绪。曹云道:“有人偷了荷包,和警察交谈,他的情绪自然会因为做过违法犯罪的事而有所波动。但薛茗能很坦荡的面对所有人。”
桑尼:“理由不够充分。有没有这样的可能?开罗向薛仁开出条件,我死可以,但是我要和你大女儿那什么。”舔狗的话不可信。
曹云道:“你脑子长裤裆里去了?开罗不是单身狗,他有前妻,有孩子。开罗真这么反威胁,真这么干了,他孩子可能拿到五百万的钱吗?开罗就不考虑薛仁在自己死后会报复吗?”
桑尼:“那怎么解释开罗死的时候,见过薛茗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