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吕家提出时,他立马就答应了,还窃喜了好一阵,可现在想来,却才发现它的长远限制。
对于尤海立的苦恼,尤博文也是看在眼里,虽然不明白他到底害怕什么,可他们必须好好谈谈了!
“大哥,二哥!”当尤程满面春风地走进院子时,某人正苦闷地喝着烈酒。
尤海立端着酒杯看着尤程走进,猛地把手中的酒杯砸了过去,重重地撞击在尤程身后的桂花树上,“砰!”酒杯碎成了粉末。
每次对战,灰溜溜的最后那人总是尤程,可他却依旧乐此不疲。
尤博文曾问过,他回答:“已经成了习惯!”
“二弟,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弟妹?”见尤程坐好后,尤博文开口了。
手中的酒杯一顿,尤海立苦着脸道:“我不能讲!”
“为何?”难道弟妹嫌弃军旅生活辛苦吗?他没有问出,其实他并不觉得弟妹是这样的人,可却想不出其他原因。
“哎,我成亲之前,就给过承诺,说是不参加任何危险的活动,给她一辈子的安宁,我也想去参军,可那……哎!”重重地叹了口气,尤海立又拿起了手中的酒杯。
其他两人也沉默了,默契地端起桌上的烈酒,一饮而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