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伤口深浅。
好在爪印挠得不深,只留下几道浅浅的血印,秀姑赶忙给她清理着伤口,又上了些新药。
“这只烈猫,看我不教训它!”瞪向衣柜上的滚地锦,嘴中咬牙骂道。
感受到秀姑的怒火,滚地锦随即喵声叫道,声音婉转绵长,像是在为自己的错误道歉。
“秀姑,是我先抓痛了它,怎么能怪它呢。”无奈笑了笑,而滚地锦似感到了尤芜的善意,慢慢踱步到她身边,蹭了蹭她,便蹲坐下来。
“秀姑,小姐如今最宝贝的就是它了,你可责罚不了它!”一旁,青枝取笑着,似还有些吃味。
“好好好,我不责罚它。我伺候小姐吃药,行了吧!”秀姑端过药罐,里面的药却已经凉了,冬日的天气可真一点也不能等待。
“药凉了,得要重热。”
“我去吧!”青枝接过秀姑手中的药罐,转身走了出去。屋内,炭火烧得噼里啪啦。
刚回温宅那几天,尤芜虽没有疏远秀姑,可也不曾表现出亲近之意。上一世的经历让她不能轻易相信他人,可尽管如此,秀姑却一直贴心照顾着她,为了帮她解忧,还将饲养的滚地锦送与她逗弄。
虽不愿相信他人,可一旦相信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