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劳拉说:“我大概还有二十分钟到家,你现在在哪呢?”
“社区服务,帮忙清理这些可恶的街头壁画,油漆味道让我觉得恶心,早知道应该买副防毒面具才对。”
气喘吁吁的声音通过手机传来,周围还有汽车喇叭声,劳拉事先不知道叶冬青今天回来,翻白眼问道:“哪个家,纽约么?”
“嗯,快到布鲁克林大桥了,所以这几天一切OK?我记得你快出狱了对吧,晚上一起吃顿饭庆祝下。”
“能不能别用这种词,我可没被关起来,刚好去接下女孩,她就快要从音乐班下课……”
叶冬青答应自己去接,突然从温暖的海岛回到纽约,略微有些不适应,十多分钟后便身穿正装,来到赵琉璃学吉他的音乐班所在大楼。
劳拉需要凑满整数,大约六点才结束,洗洗弄弄最晚也要六点半才能去吃晚餐,所以他先把赵琉璃带回了淡水投资集团。
距离他决定抛售原油期货合同刚过去快一周时间,这段时间内原油期货价再次上涨八十多美分,意味着两千多万美金就这样溜走,维戈女士刚见到叶冬青就说起这件事,言语之中难掩惆怅。
如果等到今天再卖,又是一大笔钱进账。
叶冬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