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孕的时间上来推算,想到叶冬青倒也正常。
黄种人,又能拿出如此多的钱,这大概就是邦辰认定是他的原因。
听到耳机里传出的这番话,理查德询问她说:“那只是个误会不是吗,喝醉酒之后常有的事,你应该记得吧?”
困扰她很久的问题得到了答案,邦辰的脸色很不好看,回了句:“不记得,我想你应该去问他做了什么,做出那样的事情,毁了我的一生,难道一点点钱就能补偿?”
“你确定只是一点点?也许你接下来一辈子都赚不到这么多。”
理查德接受过培训,知道怎么说话才对,一味地迁就只会让人得寸进尺,适当威胁更有用,他补充道:“那天晚上我朋友喝了很多酒,离开时候已经几乎失去意识了,我可以作证,那艘船上的其他宾客也可以作证,我知道你在暗示什么,事实并不是那样,当天晚上的监控资料就在我们手里,你主动扶着他进了房间,画质相当清楚。”
律师们考虑到了可能会面临的种种问题,比如会让叶冬青惹上更大麻烦的那种,教过理查德如何应对,按照这家伙的话来说,上课时候老师教得都没这么认真。
邦辰并不清楚过去这么长时间之后,原先的监控资料早已被清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