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过手机聊了聊。
自己生了那么久的闷气,叶冬青也三番五次打过电话给她,该道歉的都道歉了,态度也比较诚恳,再加上对于花心这件事早有心理准备。
劳拉最终还是自己找到台阶走了下来,刻意避开敏感话题,说起了最近发生的是,比如在伦敦大学学院的校园生活,以及工作上的一些事,只说在经纪公司的帮助下接到一部电影,在里面扮演女配角,因为说起维密彼此都会想到另一位女人,都没提及这家公司,很有默契。
有时候,叶冬青甚至会忘记自己还是哈佛的学生,突然意识到已经有一年多没回去过了,而无论是导师还是商学院高层,貌似都没有催促或是提醒他的意思,按道理来说今天六月份都要毕业了,论文、答辩什么的统统没有。
要不是偶尔能在Facebook里看见哈佛大学的官方号吹嘘起自己,比如今年福布斯杂志问世,他在榜单上高居第三位时候,叶冬青可能会以为自己已经被开除。
想着最近是不是应该回去一趟,顺便拐些便宜又好用的精英进公司当实习生,去年就凭借校友身份笼络到一批人,大约两百多位,现在有些已经成为公司的一份子,“哈佛系”在他手下一家独大,同为常春藤盟校的人才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