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思思使劲揪着床单,身子像只小船一样,在浪头上荡来荡去,一层细细的汗珠涂满了雪白的皮肉,在橘色的灯下竟似泛着柔光。
“啊…”
尖叫过后,她连皮带骨的哗啦散了架,瘫在哪儿瑟瑟发抖…
张俊生也有点上了头…
没办法,禁欲的时间有点长了!
浑身赤果,蒸腾着一股荷尔蒙弥漫的味道。
一发入魂,不够过瘾,张导演好久没有跟人交流妓艺,子弹库存量很足…
两人都不太想说话,歇了五分钟,很有默契的准备再战一轮:“我要到上面!”
张俊生言辞拒绝:“我为赵将,有攻城野战之大功,而蔺相如徒以口舌为劳,而位居我上,且相如素贱人,吾羞,不忍为之下!”
一大段文言文绕的柳思思有点晕,小声问道:“…什么意思?”
“…我习惯了攻城略地,还是在上面比较习惯…”
俊生修八尺有余,而形貌昳丽。中华六十年十月十二日夜,张生来,解衣欲睡。山有小口,直驰入。初极狭,波澜不惊。复前行,欲穷其林。行到水穷处,豁然开朗,洪波涌起…
公事做完了,柳思思想聊点私事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