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可以打一个电话吗?”
云朵朵看着警察,警察点点头:“你现在只是嫌疑犯,可以打一个电话请律师或者告诉家里人,但是在这几天,你不能去外地,行踪要随时报告,接受我们的调查取证。
“不是说我要留在这里吗?”
她拒绝了林听雨的威胁,宁愿留下来做囚犯,结果却是可以出去了吗?
警察笑了一下,那些话不过是审问调查时的小技巧,用来威胁恐吓嫌疑犯和犯人,让他们因为恐慌说出真情,或者露出马脚而已。
“刚刚调查过证据,证据不足,但是你仍然是目前嫌疑最大的人,要随时接受我们的调查传讯。”
云朵朵走出商业犯罪调查科,恍然如梦,抬头看着天空,所谓的证据到底是什么她不清楚,甚至不清楚父亲要做支架的事情。
“子恺,你知道我爸爸现在去了哪家医院吗?”
不得已,她给丰子恺打电话,这些天之所以听从父亲的话去公司上班,也是为了尽量避开丰子恺,以免和丰子恺接触太多。
“朵朵,你不知道吗?我以为你知道,昨天伯母一定要给伯父转院,伯父也拗不过伯母,我就帮伯母给伯父转了医院。你今天下班,我过去接你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