惯在男人的面前,迅速脱掉你的衣服。”
这句话让杨雨菲感觉到羞辱,她摇头却因为这样的动作,头皮一阵阵剧痛着,急忙停止弱弱地说:“丰少,我没有,从来没有在男人面前脱过衣服。您的吩咐我不敢违背,求您饶了我吧。”
杨雨菲伸手,哆嗦着抱住丰子恺的脚,脸贴在丰子恺的腿上蹭着。
她宁愿被丰子恺强迫要了她,也不想再品尝被香烟一次次威胁,烫伤的那种痛苦。她明白,这样毫无遮掩地把她的美好展现在一个男人面前,除非那个男人是个无能的太监或者有病,绝不会放过她,一定会占有她。
无法逃过,她只能用这具肉体换取对方的怜悯,能活着就好。
丰子恺手中的烟头,狠狠按在杨雨菲的锁骨上,一缕烟雾飞腾中,杨雨菲发出凄惨尖利的叫声。
双手用力握住丰子恺的手臂,她想把丰子恺的手臂拿开,剧痛一波波从锁骨传入肉体,泪水止不住从脸上滑落。
“啊……”
尖叫声刺破了丰子恺的耳膜,他的唇角翘的更高,兴趣十足地看着浑身筛糠一般的杨雨菲。
他喜欢看这个女人在他的脚下痛苦,跪伏在他的脚下哀求,无助哀求的眼神让他心中快意。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