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第一号情敌,所以连一个字都不愿意和她多说。
“芥末好吗?”
“自己打电话问。”
韩雨诗说完这句话挂断电话,英气勃勃的俏丽容颜上,掠过一抹莫名的深意,眼眸波动不止。
她,会打电话给介子微吗?
云朵朵气愤地把手机扔到一边,要是可以给介子微打电话,她用得着费这么大的力气,给韩雨诗打电话侧面问介子微的情况吗?
夜色深沉,云朵朵躺在床上睡不着,辗转反侧。
伤口已经感觉不到多少疼痛,只有活动略大的时候,才能感觉到隐隐疼痛。明天就该拆线了,他会到医院陪她?过来看她吗?
忍不住一次次拿起手机,想给他打电话,却又在犹豫。
不想这样一次次被陷害谋杀,不想生活在这种动荡不安的阴谋中,被人在暗中窥视着。
更不想让父母担忧,让家里人和朋友有事情。
她怕,生平难得感觉到说不出的恐惧和忧虑,她可以不怕自己被陷害和伤害,但是父母年纪渐老,父亲身体不好,再也不能承受太多的担心和不安,刺激和意外。
方心怡和丰子恺的话,不停地在云朵朵的耳边回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