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”
男人没有听懂方块的话，低声问了一句。
“我说这个孩子，如果当时我求他再给我一个月的时间，他不肯答应，也不会有这个孩子。”
“既然明知要离开，还为他孕育一个孩子，你会很苦的。”
“或许是吧，但是这种苦涩中，也有甜蜜。我十分感谢他给了我一个月的机会，更感谢上天赐给我这个孩子。你知道吗？很久以前，我就希望能有他的孩子，但是那个时候我不敢说出来。”
“既然你那样爱他，为什么还要离开？”
男人紧紧地搂住方块，两个人缓步散步，欣赏美丽的月色夜景。
“如果我对他的爱，成为一种负担，那么我怎么能继续留下来？如果他对我的容忍都已经消失，觉得我留下是多余的，那么我只有选择默默地走开，按照他的意思远离。”
“为什么不忘掉他？那样你会轻松很多？”
“因为他已经被我铭刻在这里，怎么样都不可能忘记！”
方块微笑，美丽的笑脸，侧影在灯光下，散发出母性的光辉和圣洁。不远处淡淡柔和的灯光，为她镀上了一层很轻柔的淡黄色，温馨而甜蜜。
这一刻，丰子恺才忽然间发现，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