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闻言,这个一向自诩沉稳的男人,鲜少露出惊诧的表情,对着唐德尧问道:“唐老先生,这位就是...”
“呵呵,这小家伙正是姜博士一直挂在嘴边念叨的萧樯,只是他怎么出去一趟搞成这个样子,我也是不得而知了。”唐德尧撂下手中的筷子,苦笑着摇了摇头。这小子可真是不让人省心,走到哪儿都不得安生。
“这...果然是与众不同...”姜英焕琢磨了半天,可能在脑海中实在搜刮不到什么契合的形容词来形容萧樯了,最后竟冒出这么一句话来。
这个男人,还真是个妖孽。姜英焕承认,就这么远远地望着一面,他就有些把握不住萧樯的脉博。后者的行事作风另辟曲径,和常人不同,一种脱离掌握的不安感抽丝剥茧,缓缓地蚕食着他的心头。
在这些人心思各异地朝萧樯看过来的同时,一开门,萧樯先是傻住,然后愣了半天儿,最后,嗫嚅地跟身旁的唐思瑶说道:“咱们俩来的真不是时候...事先也没人告诉一声今天就要招待这些代表团啊,这不是坑爹么...”
“谁叫你嫌麻烦,连衣服都不换就想顺路打包晚饭回去的?再说是你自己来的不是时候才对,我可是好得很。”唐思瑶温柔地瞪了他一眼,他还真敢说,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