崎先生带来的这些队员,应该也都是些扛不起大梁的货色吧?毕竟,我们都、很、年、轻。”
众人再寒一个,萧樯这分明是在拿话反过来捶打教唆山崎退。人贱必有天收,皮薄自有地罩。难为的是这家伙恨埋汰你不表现在脸上,你看那笑,比西方油画上长翅膀的光屁股小孩儿还纯真。
在座的敢这么明嘲暗讽山崎退的也只有萧樯了,其他人同是心里暗爽,尤其是管部长和唐德尧两人,一个喜悦之情溢于言表,一个满是褶皱的老脸掬成了一朵菊花。
他们都是处在权势核心的人,人们都拿着放大镜审视着他们,他们是现实中的人,终是做不到摒弃现实。如此,许多硬话,他们不方便说,就得有人站出来说;许多硬事,他们不方便做,就得有人站出来做。
姜英焕一怔,又是强忍着笑意地抖起了肩膀。他对萧樯的印象立刻彻底改变了,给他下了八字评语:貌似忠良,心存奸诈。而后他在心里苦笑,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对手啊?
“哼,伶牙俐齿!既然你这么说,那不如我来考考你,传统医学易学难精,所以在钻研的过程中必须要专心致志地学习才行,那么怎么样才能做到专心呢?”被萧樯不着痕迹地暗讽了一通,山崎退眼角一阵剧烈的抽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