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可要从茫茫人海里找寻一个人,那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啊。据我所知,长安街那里的监控会按日删除,就算我们现在派人过去,估计也找不到今天的录像了。”苦笑了一下,白显章说道。
白榆脸皮抖了抖,怒骂道:“难道我们就要看着这个小杂种从我们眼皮底下溜走吗?我儿子受的伤又要怎么报!”
听得两人此话,众人一怔,虽心有所不甘,却又颇感无计可施。像是大海捞针这种徒劳的无用功,任谁都能预料到结果如何。
“或许也不是无迹可寻。”寂静持续了许久,白牧阴沉的男声和着清冷的夜色响起,他笑得半真半假,也不知道都想到了些什么。
白榆忙声问道:“大哥,这怎么说?”
“问题还是出在那个小子的身上。根据苏扬告诉白炎的经过,那个小子和他身边的女人在给摊主包扎伤口时所说过的话,可以推测出他们两个都对医术颇有见解。但如果他们是医生的话,一周七天都不会有空闲的假期可以出来逛街,而且说他们是借着午休的时间出来吃便餐的话,就更说不通了。”白牧默然道。
这就是天才的一大悲哀,一辈子都不会有人可以跟进他的思想,他永远总在所有人的最前头,孤独且不被人理解。这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