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起得更早。”
“这人呐,一上了岁数就觉少,比不过你们年轻人咯,昨天晚上喝那么多酒今天还能起个大早。不过黄家小子、欧阳家小子,你们两个的酒量是不是太浅了点?”唐德尧点了点头,目光在欧阳皓跟黄延揉着太阳穴的动作上一扫而过,笑眯眯地说道。
“萧樯有伤在身,我们担心他再喝酒会对伤口的恢复不好,所以平摊下来每个人就多喝了两瓶,要不然我也是不会醉的。”欧阳皓这番话不伦不类,像解释又像是狡辩,黄延已经瞪起了眼睛。
萧樯却是心细的人,从上次见面通过观察也看出欧阳皓不善跟人交际,知道他这么跟人摆事实正是因为心里扭捏,希望别人不要笑话他,于是在一旁道:“这次受伤也是事发突然没有料到,等下次我们再喝个痛快!”
黄延一听有点不乐意了,顾不得再扮绅士,双眉一拧道:“哎,唐老头,你可别说风凉话啊,我酒量行不行不服你就来试试,看咱俩谁能灌趴下谁!”
唐德尧闻听把桌子上的盘碗拍得直跳舞,哭笑不得地骂道:“小兔崽子,老子都要70了!”
一桌人哈哈大笑,管部长拉开张椅子,对着萧樯几人招呼着说道:“行了,也没外人,咱就不用整那些场面事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