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曼冬张了张嘴,最终未能将心中疑惑问出口。
这些时日来,明明可以感觉到江天落的关心,却又在两人间隔着一堵无形的墙壁,无法接近。
次日清晨,古曼冬本是去找江天落一道去吃早餐,却隔着老远听见莫谨言被江天落惹毛后就变得阴阳怪气的嗓音。
这是吃了炸药不成,一大早就火气这般大,生怕人听不见一般。
“古九,你来的正好,这白马寺实在晦气得紧,还是赶紧离开的好,你若是担心安全,我护你回祁县。”莫谨言一抬眸看到古曼冬走来,不等她走近些就依然扬声说道。
“她哪都不去。”一直懒得理会莫谨言的江天落淡淡开口道。
“你以为自己是谁呀,凭什么替她决定事情。别以为你有个官职就了不起,别人怕你可不代表我就一定怕你了。古九,别担心,有我在,不用看他脸色,你想去哪我陪你去哪。”莫谨言一抬腿,蹬在石凳上,那吊儿郎当的模样,十足混混样俯瞰着江天落。
“我是她夫君,出嫁从夫的道理还需要我跟你细说吗?”江天落凉凉一句话,却是如同冷水从莫谨言头上兜头而下,让他脸上的神色都随之一僵,略显僵硬的头颅转向古曼冬又看向江天落,完全一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