虚的很。
不知道艾米会不会相信？
时间仿佛变得缓慢起来，艾米的目光一直锁定在锦年身上。
尤其是锦年的眼睛。
那双眼睛有太多的情绪，艾米就一直看着，就是要看出她的情绪来。
锦年紧绷着，连呼吸的幅度都不敢太大，心脏跟打鼓似得。
就怕艾米发现了什么。
一秒……
两秒……
……
一分……
两分……
终于，在锦年即将要崩溃下，艾米的目光才转移开。
“用完厕所了吗？”艾米开口，语调平静。
锦年点头:“好了。”
“那还不走吗？”艾米问。
锦年点头，没在说什么，迈着脚步就离开。
走出厕所的门，一直走到转弯的地方，确定这里没人没摄像头，锦年紧绷的情绪，终于是放松了下来。
整个双腿都软了，虚弱的蹲在地上。
脸色苍白，额头的冷汗不断滴落。
而，此时，刚才厕所内。
等到锦年离开之后，季晓从厕所的小间里走出来，和艾米对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