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说过,当你和你爱的人做|爱的时候,就会看到地平线在移动。
锦年抬起头,整个人找不到一个支撑点,她的眼前,迷幻的很,一圈又一圈的光晕,让她分不清现实和虚幻。
身上的男人,节奏热烈而快速,额头的汗水着脸庞滴落而下,滴落在锦年滚烫而白皙的颈项,尔后,一路下滑,没入胸口下方,形成一副极具色|欲的画面。
锦年抿唇,被撑开的双腿勾住权少倾的腰背,双手抱住他颈项位子,因为太过激烈,指甲在那后背,留下深深浅浅的痕迹。
他痛,于是动作越发的快速,凶狠。
身下的她,感觉自己就要这样,被撞成一块一块的碎片似的。
她有些承受不住,身子紧紧的抱住他,一张口,就咬他的颈项,缓解那让她承受不住想要尖叫出来的情绪。
“小坏蛋。”他低声,在她耳边骂道,动作上却一点都没有停止。
做|爱这样的事,只有两个人全身心的投入的时候,才能体味那一场,蚀骨销魂的畅快淋漓。
这一YE,他们不知疲惫,他们的放纵自己,给与彼此最快乐,也最痛快的一场情|爱享受。
这一|夜,他们身心,都是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