调,“完好无损,不少一根头发的……还给你!”
对于他的调侃,权少倾直接一个眼神扫过去。
危险的很。
邵医生急忙站直了身体,整理了身上的白大褂,轻咳两声,说:“那个……我跟我那个师妹讨论过这个几率这个问题……”
后面的话邵医生没说,而是小心翼翼的看着权少倾。
那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,顿时让权少倾皱起了眉头,“有屁你就给我放!”
显然,权爷已经是耐心到了。
邵医生在心里暗自撇嘴,看你哄锦年那个小丫头的时候,那是大把大把时间,都没有不耐烦的模样出来。
怎么对待别人,对待他这个好友,就这幅德行了?
重色轻友!
妻奴!
邵医生在心里,非常幼稚的骂了权爷好一顿。
最后,在权少倾超级不耐烦的目光下,他才缓缓说,“我师妹说了,开颅手术的风险,本来就非常高,很多根本不可估量,给出的几率,也是不准的。”
“所以,她做手术,从来都是分几种情况:
能不能做、做的风险高还是低。”
“你师妹说什么你就是什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