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胡思乱想,你不是小宠物,你我……”他顿了顿,唇角勾起一抹邪妄又妖孽的弧度,一个字一个字,咬字清晰,说:“我、的、女、人、!”
“你现在就给我沉默下去。按照我说的做……”说罢,他顿了顿,俯身,在锦年耳边叹息一声,说:“我不会去伤害你。”
说罢,他就放开了锦年。
锦年看着他,鼻子酸的厉害,眼眶也是红红的,涩涩的,眼泪就那么毫无预兆的滴落下来。
她委屈,她难过。
而在他的面前,她终究是一点都不能伪装的。
眼泪说掉就掉,情绪说来就来。
“你说你不伤害我,可是,你现在就是在伤害我。”锦年看着他,诉说自己心中的苦涩,“你说,让我动手术,让我放弃电影,让我修养半年。可是……你却从未告诉过我,我到底是得了什么病,为什么要动手术,为什么动手术还要剃光头发?”
“我说了,只是……”
“可是不管大问题小问题,我都有权利知道,是不是?这是我自己的身体!”锦年打断了权少倾的话。
倔强的看着他,说:“你剥夺了属于我的权利,以爱的名义禁锢我!”
剥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