锦年一路跑到房间去,欣喜若狂。
可是她刚跑到房间门口,就听到一声尖锐的声音,“算了,她爱如何就如何,没把她弄死就好。”
那时候锦年小,听不懂这句话。
但是,本能敏感的她,还是止住了脚步,躲在门另一边,偷偷的看着里面。
里面有两个人。
一个是,她熟悉到不能在熟悉的妈妈,一个不认识。
而她的妈妈,脸色冰冷,说:“她的存在,简直就是我人生最肮脏的存在,我恨不得让她永远的消失!”
“你知不知道,我看着她,多想掐死她!”
“她那么肮脏,那么恶心!”
她越说越激动,目光里带着狰狞。
旁边的人,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,让她冷静。
可是她一把把那个人甩开,从椅子上站了起来。
“那么脏的一个东西,我怎么会把她生下来?”她反问。
那时候,锦年很小,她是听不懂她妈妈话里的意思的。
可是那时候,她的神态,她的语调,却是让她恐惧,也让她明白,妈妈是有多讨厌自己。
她甚至想要哭着跑进去,抱住妈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