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，哪怕是看到她成长一天，都没有。
实在是让他遗憾。
人老了，就特别容易感伤。
“丫头，听说你这些年都是跟着权家的那个小子？”赫连老爷子突然开口问道。
他说的权家那个小子，自然是权少倾。
而锦年心绪复杂，并没注意到一个细节。
赫连老爷子之前一直都是喊她“月月”的，可是锦年反感，生气。
而这次，赫连老爷子也只是喊她丫头。
在专制，在冷血的人，面对自己的亲生骨肉，还是无法不温柔的。
亦如，此时的赫连老爷子。
“嗯，一直都是他在照顾我。”锦年反应慢半拍的回答。
不过，一想到权少倾，她心里就甜甜的，暖暖的。
忍不住的笑了起来，说：“他很好。”
很好很好。
“很好？有多好？”赫连老爷子发问。
只不过，他这个问题问出来，锦年却并没有一下子就能回答出来。
而是沉默了好半天，才缓缓说，“不知道。”
“这话怎么说？”赫连老爷子就奇怪了，竟然回答不出来？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