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想法在浓烈,他却还是止步在门口,并没有真的进入。
就这么站着,听着,痛着。
…………
锦年整整哭了三个小时,才停止,声音都沙哑。
而门内门外,这三个小时内,什么改变都没有。
她在门内,哭着,痛的。
他在门口,听着,痛着。
一门之隔,可是却隔了天涯海角。
“锦年……”作为局外人,邵医生也是于心不忍。
她身体不好,这样哭泣,身体会哭坏的。
到时候,她痛苦,某人比她更痛苦。
“我,我没事。”锦年摇头,抬起头来,满脸的泪水。
她用力的擦掉,笑了笑,努力的说道,“我没事,没事。”
一直囔着,可是那沙哑的声音,以及那绝望的眼神,算是没事的样子吗?
唉。
邵医生无奈叹息,站起来,朝洗手间走去。
出来的时候,手里已经拿了热毛巾。重新蹲下来,递到锦年面前。
锦年看了看他,却并没有接。
“擦擦脸吧。”邵医生笑了笑。
锦年犹豫了下,最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