滴时而劈里啪啦砸在玻璃窗上,好像在像任天飞示威,意思是大风过去了,可大雨还没有。
任天飞紧握着对讲机的手都出了汗。他不停的走动,他不停的在想着新的方案。同时他的心里默念着这场大雨赶紧停止。
六点钟终于到了,任天飞再也呆不住了。他推开厂部办公室的房门两步跨了出去。眼前依然黑乎乎的一片,要是平时,这个时候天早都亮了。
雨还是随着刮过来的风,随大随小。任天飞没走两步,浑身上下又全都湿透了。
这个时候,他最担心的就是男职工的宿舍,哪里毕竟住着人。万一稍有不甚,麻烦可就大了。所以任天飞便摸着黑,朝着男职工的宿舍走去。忽然之间,他感觉到脑袋上被树枝划了一下。
他赶紧的把脑袋一偏,下意识的用手一抓,只听咔嚓一声,一团黑乎乎的东西迎着他的脑袋盖了下来。由于光线太暗,加上又下着雨,任天飞的防范意识稍慢了那么一点点。
他觉得脑袋上一痛,便什么也不知道了。
站在厂部办公室门口的陆锋忽然眉头一皱,他忙对童协理说:“任襄理刚才好像去了男职工宿舍,我怎么听到有树杆断裂的声音”
“不会这么巧吧!你赶紧把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