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!”
熊兰看了一眼宋小雅,有点不高兴的说道。
宋小雅想了一下说:“要不咱们俩去找童协理,看他对这事怎么说。如果他不站出来说句公道话,那这工作干着还有什么意思”
“胡说八道!问童协理倒是可以,但是你想撂挑子我可不赞成。生管课能有今天这个样子,可全是任襄理的功劳。如果在他还没有出院前咱们就先撤了,那我们这样做,岂不是更对不住他。这等于是把我们自己的劳动果实拱手送给了他陈海”
熊兰说着白了一眼宋小雅,然后转身朝外就走。
宋小雅冷哼了一声,心里极端的不服气,但她还是从后面追了上去。
童协理的办公室,熊兰和宋小雅站在童协理的办公桌前,两人都低着头。童协理一脸的怒气,他看了这两人一眼,然后用他低沉的声音说道:“这不是你们所关心的事。至于陈副理管多久生管课,那还要等任襄理出院后,按照实际情况而定。你们回去后,不许再议这事”
熊兰和宋小雅找童协理本想讨个说法,没想到童协理轻描淡写,看样子根本不愿细谈这事。虽然说心里极为不服气,但她们两个也无能为力。
从协理室一出来,宋小雅小嘴一噘说:“下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