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”
老缑说完,便把任天飞推上了车,他却摇晃着身子,嘴里哼着小调,一摇三晃的朝着小诊所走去。看着老缑有点落寂的身影,任天飞的这心里顿时有股说不出来的难受。
他们背井离乡,每天拼死拼活的忙碌着,难道只是为了钱?他有点茫然了,他自己也说不清楚。
这晚,他回到上北住的租房时,都已经午夜的两点多钟了。
第二天早上,由于睡的太晚,加上喝了不少酒的原因,任天飞没有起床,他一直睡到了中午时分。要不是肚子咕咕叫,任天飞根本就起不来。
他下楼吃东西时,忽然手机响了起来。电话号码有点陌生,但任天飞还是接通了。
“喂!是阿飞吗?我是玲姐。方便的话咱们见上一面怎么样?地点就在东围镇的老藤茶楼”
不等任天飞说话,对方已经挂上了电话。任天飞傻傻的举着手机,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。这是他接电话以来,唯一连一个字都没有说,对方就把电话给挂了的情况。不是他反应太慢,而是对方反应太快,根本就不给他说话的机会。
玲姐?任天飞的大脑一阵转动,他立马想到了欧阳雪的哪个同学陈小玲。他知道陈小玲已经从里面出来了,可他一直纠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