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燕回一怔。
狗?!
她幼时也养过,记得那时,每次她从外面回来,那只小黄狗都会老远地叫着奔出来,然后就凑过来,在她身上左闻右闻,然后舔她的脚。
难道,她要像狗一样舔他的脚?!
不,她做不到。
她刚刚想着做不到,胸口处的疼痛便再一次凶猛来袭,燕回眼前一黑,几乎要疼晕过去,却一直没有晕,那疼痛似乎也是很擅长这种游戏,每次都能将她折磨得痛不欲生,偏偏又不让她死。
燕回紧咬着牙,到底还是受不住,以手撑地,爬过来,舔了舔那人的足。
那人的脚上套着墨色绣着金色云纹的靴子,靴子上干净得一尘不染,仿佛这世间尘埃都落不到他身上一样。
头上,轻轻一碰,竟然是一只手掌很轻地摸了摸了她的头,那感觉却和她摸她养过的那只狗的感觉相仿。
“很好。”头上的手掌拿开,男人竟然少有的赞美她一句,“落雪刀,拿来。”
然后,那只手掌就伸过来。
这一回,燕回看得很清楚,那是一只如玉一般洁白的手掌,掌心上干干净净得没有一丁点薄茧,明显养尊处优,指间又细又长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