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一半，突然又垂下脸去，俯身跪在地上，如狗一般爬到对方脚下。
“参见主人。”
男人的唇边很淡地向上扬起，一只手就伸过来摸了摸她的头。
“乖！”
然后一颗丹药就丢到燕回面前。
所谓训狗，也不过如此，不听话，便惩罚，听话，就有赏。
时间长了，自然会形成条件反射。
一个人一旦认为自己是狗，她也就真得成为狗了！
燕回拿起那颗丹药，人依旧俯在地上，“主人请下令吧！”
“还不到时候。”男人轻指袖，窗子自然分开，他抬起眸，目光扫一眼窗下的车队，“你对她怎么看？”
“一个靠男人上位的女人罢了。”燕回语气鄙夷。
“听得出，你很嫉妒。”
“我……”燕回抿了抿唇，“我确实嫉妒她。”
“很好，一只狗在主人面前，是不需要谎言的。”男人依旧看着窗外，“你认为，她美还是你美？”
燕回这一次，犹豫的时间更长了些，到底还是吐出一个字。
“她！”
男人少有的轻笑了一声，那笑声极是悦耳动听，“没错，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