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之词。”
宁致远笑了笑，看向杨意。
杨意轻声解释道：“确实有这种经营方式的健身房存在过，不过最后都倒闭了。”
得，杨意一句话就否决了李学文的这个建议。
心碎啊！
碎的稀巴烂！
李学文脸色被臊得通红，心里很是烦躁。
杨意看向宁致远，期待的问道：“你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？”
宁致远举起杯子示意道：“办法总比困难多，对不对？你帮我把腹肌练出来，等你开业的时候，我送你一条能够留住人的宣传措施。”
杨意眼神一亮，端起酒杯和宁致远碰了一个。
张教练打着哈哈，招呼大家喝酒：“来，喝酒喝酒。专业的事儿交给专业的人去做嘛。你们就是说出花来，人家小杨不愿意用，还不是浪费脑细胞？”
老刘跟着劝：“说点我们这些中老年能听得懂的行不行？比如说，拿到驾照，你们都想买什么车？”
张教练那边给出了几款车的参考意见。
几个大叔说了各自看中的车款，基本都在8-15万之间。
赵凯说李学文家里已经给他准备好了一辆奥迪A6L。